「豆袋彈」在台灣很少人聽過這樣的東西,但是國外已經有不少警察單位包含台灣軍警自己,已經有裝備此款彈藥。
在11日,烏干達確認有一名5歲男孩感染伊波拉病毒,是自從民主剛果爆發伊波拉疫情後,烏干達的首宗案例。除了經濟困境讓民主剛果的民眾對政府當局高度不信任之外,民主剛果的東部有好幾個反政府組織聚集的衝突區,多年來的武裝衝突造成數百人死亡,長期受創的社群也讓當地人對前來幫助對抗伊波拉疫情的「外人」心存芥蒂。
《紐約時報》報導,2014年至2016年,歷史上最大的伊波拉疫情肆虐西非國家幾內亞(Republic of Guinea),賴比瑞亞(Republic of Liberia)和獅子山共和國(Republic of Sierra Leone,通稱獅子山),當時造成1萬1300多人死亡。《地球圖輯隊》報導,2018年8月,伊波拉病毒在民主剛果東部捲土重來,截至目前為止,已經有超過2000宗案例、約1400人死亡,難以控制的疫情讓它迅速成為歷史上第二嚴重的伊波拉疫情,僅次於2013到2016年間、造成1萬1000多人死亡的「西非伊波拉病毒大爆發」,也讓鄰國非常擔心,保持最高警戒。自1976年發現該病以來,該地區爆發的疫情最為嚴重。「我們正在進入一個流行高傳染疾病的新時代。在伊波拉防治上,現在還沒有特定核准的有效疫苗或藥物,因此醫療單位多半是以電解質平衡、補充失血等支持性療法為主。
因此隔離治療是阻止傳染的一大關鍵。當地民眾對於醫療人員的懷疑與敵意,也讓民主剛果的各種防疫治療工作不斷推遲、進度落後。金風送爽,瓜果飄香,正是一年中最舒服,也最豐饒的時節。
」(白居易〈長恨歌〉)這樣的祈禱,誰都希望實現,但是生活又往往不能盡如人意。既然如此,為什麼人們又覺得它和愛情相關呢? 因為牛郎織女是人們心中的一對佳偶。文:蒙曼七夕|杜牧〈七夕〉立秋之後是處暑,處暑一過,北方就沒有真正的熱天了。在天願作比翼鳥,在地願為連理枝。
」場景從室內轉到了室外。畫屏:畫有圖案的屏風。
秋夜之中,銀燭高燒,搖曳的燭光,讓屏風上的圖畫顯得幽冷。為什麼? 因為如果是情人節,就必須是有情人共同參與的節日吧? 比方說之前提到的正月十五元宵節,就有點情人節的意味,因為這一天晚上不宵禁,人人都出來賞燈,青年男女也可以借這個機會見面,所謂「月上柳梢頭,人約黃昏後」。扇子本來是夏天納涼用的,此刻已經是七夕,秋風涼了,怎麼還會出現扇子呢? 秋扇見捐,是中國古代文學中最常見的意象。她揮動著輕羅小扇撲打流螢,本來是靜極思動,要打發寂寞時光的,可是,她越是動,越凸顯出這地方的寂靜。
古人雖然不懂光害,但至少看到了一個事實,人少的地方,螢火蟲才多。」所謂銀燭,就是白色的蠟燭,而畫屏,則是畫著圖案的屏風。出入君懷袖,動搖微風發。唐朝有個小神童叫林傑,寫過一首〈乞巧〉詩:「七夕今宵望碧霄,牽牛織女渡河橋
醫師暖心引導病人跟家屬的互動過程,讓戴著口罩、站在一旁的我,差點都要流下淚來。這樣的情形對病人本身,或對一旁照顧的家屬,都是辛苦的折磨,也會產生極大的心理壓力。
而安寧病房是個得天獨厚的地方,較為充沛的人力資源,專業團隊的同時介入,可以顧及更多照護面向,也建立互動良好的醫病關係。而這些,都是以前的我未曾注意過的。
這時,還有一種方法就是讓病人睡著,即是所謂的「末期鎮靜」。忘卻煩惱與痛苦,好好入睡吧。白色巨塔下的雨水七夕這天,老天爺扎扎實實下了一場大雷雨,如果說是夏秋之際的對流旺盛導致的話,倒也說得過去,但若是賦予牛郎織女的美麗神話,就多了一些浪漫情懷了。有別於以往的學習經驗,這也是我第一次跟查房有這樣強烈的感觸。死去,並非是件可怕的事情,活著,也是有可能將痛苦延續著,沒有二分法般的絕對,因此,好像就可以理解和接受,活下來或離開人世,都是一種自然現象,就像此時的落雨,不需要過於害怕或難過。有時當醫療人員已經嘗試了不同種類、大劑量的強效止痛藥,還佐以不同的輔助治療,病人依然感受到強烈的疼痛,甚至痛苦的呻吟。
過程中,病房的同仁協助拍下照片及影片,希望讓小朋友在長大之後,不會忘記他的父親,也不會忘記這段在醫院陪伴的日子。」上禮拜正式邁入農曆七月,有些朋友不免有些忌諱。
臨床中,用來評估麻醉深度的指標叫做「RAAS」,最理想的狀態是能使病人處於RAAS一至二分,也就是雖然處於睡著狀態,但能對聲音有所反應。雖然體內的疾病仍舊繼續惡化,但至少在過程中少了痛苦……。
醫師對於病人的情緒或心理,難免有無法觸及的地方,此時就會加入心理師、社工師、護理師,透過團隊夥伴們得到資訊,共同召開家庭會議,盡可能讓最多人一起討論和表達意見,討論是否使用末期鎮靜,或是遇到臨終狀況時,該怎麼處理。這樣如果病人家屬想跟病人有些溝通,還能喚醒病人。
文:黃銘源醫師病人安心睡,家人安心陪──關於末期鎮靜處理當疾病進入末期,有時候會伴隨著難以忍受,卻也無法用醫療方式控制的症狀。某天查房的過程中,老師看出病人的時間不多了,為了不想讓小朋友長大的過程對父親的印象模糊了,影響到他一生的心理發展,於是老師請病房安排了活動,讓小朋友為爸爸畫了卡片,送給爸爸。這樣的歷程,也讓我有種衝動想要成為這樣的醫師。還記得,當時有位中年病人罹患了肝臟的腫瘤,因為疾病不斷地惡化,相當虛弱的他,加上身體代謝毒素的能力已經失去,他對外界的刺激或是旁人提出的問題,已經沒有辦法適切的回應。
即便醫療團隊盡可能協助控制這些症狀,但不見得每次都會成功。這時如果能讓病人好好地休息,可以使醫療團隊及家屬減低焦慮,病人也能減少受苦。
又或者,病人譫妄的情形很嚴重,每天躁動,想要掙脫束縛下床,於是竭力的扭動著身軀,用著常人無法理解的聲音嘗試表達自己的憤怒。也有人生病久了,心理也出現問題,憂鬱、失志、面對死亡的恐懼。
那麼退而求其次,讓病人沈沈睡去,不再感受到痛苦,也可以成為一種選擇。「銘源啊,最近就不過去找你了,有空的話,再直接約在外頭餐廳碰面。
老師的身教影響至深至真,使得「能讓臨終病人圓融的離去」,成了往後行醫的目標與期許。每次到了這個時機點,總會比平常有著更多的禁忌,「沒事不要去醫院啊」、「深夜別太晚回家」、「沒事少去海邊」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,然而站在生死現場的我們來說,對於生死不能說看透,而是有了另一番解讀。常常,瀕死病人通常是較為受到忽視的一群,在一般病房光是救治可治癒的疾病都力有未逮了,實在無法要求醫療人員還要投注這麼多心力在臨終之人身上。過程中,第一次體認到原來末期病人和他們的家屬會遭遇到這麼多的困難。
這個病人是位父親,而他的孩子年紀還小。過程中,老師將小朋友的小手塞入病人的手掌中,期待這樣的碰觸,能有我們看不見,但依舊存在的連結。
有些病人因為是深受身體症狀的困擾,痛不欲生、喘到躺不下來都並非少見。老師帶引進門,至深至真說起進入安寧這個領域純粹是一場意外,這條路原本不曾出現在我的人生規劃中。
一時之間,我也被窗外的一陣潑雨,給濺濕了衣服。此外,整個家庭也都會受到影響,連帶出現許多社會性的問題,像是經濟、照護人力、家人之間的關係等等。